挑选道具C自己/小B吞龙根/龙鳞刮/白月光身份揭露_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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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选道具C自己/小B吞龙根/龙鳞刮/白月光身份揭露

  温阮按着秦扬的指示,爬到最靠墙的一个柜子前,打开柜门的一瞬间,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只见里面整齐摆放着满满一柜子的按摩棒,各种形态和材质的都有,花样繁多,有些光滑圆润,有些狰狞怪异,还有一部分是仿真硅胶的,十几只肉色的假阳具上经络虬结,光是看着便叫人心跳加速。

  温阮只看了一眼就迅速将脸别开了,羞耻的晕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他不禁想起旁边另外几只没打开的柜子,难道说,那几只柜子里也全部都是……这种东西……

  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秀气的眉峰深深蹙起。

  实际上,温阮不是第一次看见情趣用品,以往和沈逸做的时候,出于刺激,大大小小的道具也试过不少,但那都是私密的事情,是情人间的小乐趣,温阮不敢想象,他要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这些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如果只是被轮奸就罢了,温阮还能将其当成被迫,可很明显,秦扬的意思是要他自己表演活春宫,而且还得是高潮迭起的那种。

  温阮咽了咽口水,身子不由自主地战栗。

  ……不行……这太变态了……

  身后的沙发上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温阮心中一跳,回头去看,只见秦扬换了个姿势,双腿交叠,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抬起。

  这是一个典型的不耐烦的姿势,而秦扬做出这个姿势,则预示着他的忍耐度即将到达极限。

  温阮的呼吸都被惊得乱了乱,不得不慌忙从一堆假阳具里挑出两只形状看着中规中矩,尺寸和材质都没什么杀伤力的按摩棒,握在手里,膝行着来到秦扬面前。

  秦扬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直接说道:“重来。”

  温阮捏着按摩棒的手攥紧了,他停顿几秒,终是听话地重又退回柜子旁,换了两只尺寸稍大一些,但形状仍相对圆润,材质也相对柔软的按摩棒,正要回去,却又听见秦扬冷冷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温阮的后背当即便冒出了冷汗,他实在猜不中秦扬的心思,但毫无疑问,想在他面前耍小聪明蒙混过关是不可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深深地呼吸,颤抖的目光终于落在柜子正中最醒目的一组按摩棒上,之所以用“组”来称呼它,是因为,那按摩棒不止一根,而是由两根不同形态的硅胶组成,由宽大的底座连结在一起,每一根看着都比秦义那根畸形的肉刃还要夸张许多,它们不仅粗大,形状用惊悚来形容也不为过。

  那两根假阳具分别拟照章鱼的触手和青龙的龙背设计而成,一青一红两根柱身均为下粗上窄,在中间和根部两处均匀收腰,最窄的部位目测也有三厘米宽,而最粗的根部,则可能比秦义的还要大上一圈。

  触手那根自上而下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型吸盘,本应是龟头的部位设计得尤为突出,如同半个球体突兀地鼓胀着,而龙背那根则覆满不规则形状的龙鳞,每一片鳞的边缘都呈流线型微微上翘,铃口的部位收窄成一个尖锐挺翘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凸起。

  根本不用亲身体会,便能想象出这东西每个细节部位所能发挥的变态效用。

  温阮畏惧地盯着它,片刻后,艰难地伸出了手。

  温阮这回学乖了,他先是回头看了看秦扬,见秦扬没什么不满的表示,方才准备膝行着上前,然而他的膝盖还没挪出第一步,又听见秦扬发出一声上扬的“嗯”声。

  温阮赶忙停下动作,紧张地望向他。

  秦扬的神色带着些许无奈,似乎对温阮的愚笨感到苦恼,他刻意等了一会,弄得温阮又开始手足无措时,方才悠悠地开口:“知道狗是怎么拿东西的吗?”

  温阮的瞳孔骤然一缩,好半天才轻轻点了一下头,他想他明白秦扬的意思了。

  温阮将那两只畸形的兽根放在地上,无比艰难地俯下身去,用嘴巴凑近了它,他实在不愿多看那怪物一眼,便索性闭上双眼,狠狠心,用牙齿咬住了其中一根的头部,如同小狗叼骨头一般叼着它们往前爬。

  特别定制的性虐道具所使用的硅胶质感算不上柔软,是完完全全仿照人类勃起时的硬度制作的,中间还有一根龙骨用作支撑,温阮咬着它,就好似真的叼了根鸡巴在嘴里,而且紧挨着的另一根硅胶龟头还在随着爬行的动作前后甩动着,不时戳刺在温阮白嫩的脸颊上,留下一点浅淡红痕,配着皮肤里透出的晕红,看着就好像当真有人用他的脸颊发泄了一波似的。

  温阮将假阳具叼回秦扬面前,如同躲避可怕的怪物般飞速放下,又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步,下巴快要戳进锁骨里,足可见他对这东西怀着多么深刻的羞耻和惧怕。

  其实温阮这模样还挺可爱的,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但只可惜秦扬要的是一个会主动讨好主人的淫荡奴隶,而不是什么可爱的小白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丝毫不为所动地看着温阮,以一声冷冰冰的轻哼作为提醒,温阮便不得不重新爬回他脚边,下一秒,一记不轻不重的脚耳光落在温阮脸颊上。

  “这东西该怎么用,还需要我教吗?”

  温阮怔了怔,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

  温阮在一片淫邪的注视中缓缓俯下身去,以几乎称得上自暴自弃的心态撅高了屁股,他的侧脸贴着刚刚铺好的地毯,毛面厚实温暖,云朵一样柔软,可温阮却觉得从身到心都无比冰冷,他就快要沦落成最下贱的淫畜了,他会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出尽丑态,让这些冷酷无情的恶魔们得偿所愿,只为了那根本不知道能否兑现的承诺,但是他别无选择。

  温阮伸出右手握住了近在咫尺的双头怪兽,颤抖着将它送往身后密处,高热的穴口甫一接触到硅胶,那无机质的冰凉触感便激得他浑身一个哆嗦,双穴随之猛力一缩,内里嫩肉互相挤压磋磨,再张开时,竟将含在深处许久的药油又挤出一滩,分别浇在一青一红两只龟头上,硅胶柱身顷刻便湿了一大截。

  周围传来抽气声,是秦礼的那些手下发出的,他们平时玩得不比秦扬他们几个白,但双性小美人还真是头一回见。

  温阮在帮里时为人低调,交际甚少,并不认识他们,可帮里现在却没人不认识温阮,大家都知道他是出卖赤枫堂的叛徒,这几个赤枫堂残余的帮众又是对主子忠心耿耿的,昨天在屋外听见里头的惨叫和呻吟时,只觉得这小子罪有应得,谁知道今天扒光了一看,那衣服底下竟是这般奇妙春光,真是不由得他们不心生淫念,浮想联翩。

  温阮眼眸颤了颤,逼迫自己忽略掉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恶意,咬着下唇,将其中一只假阳具塞进自己的花穴里。

  温阮没有经过思考,只是随便握住一头便胡乱地往里塞,根本不清楚塞进去的是哪一根,因为于他而言,无论是哪只怪兽,给他带来的都只有耻辱和痛苦,并无半点不同。

  青色的龙根破开尚且有些红肿的阴道口,在残余药油的滋润下顺利滑入一截,原本便因为使用过度而变得异常敏感的入口因这毫无预兆的入侵生出一点热辣的胀痛,温阮即刻皱紧了眉头,拼命调整呼吸适应着,也亏得那硅胶通体冰凉,入体时起到一定缓解作用,才不至于让温阮疼得叫出声来。

  温阮哆嗦着身子,深呼吸几下,将手缓缓移到了硅胶底座上,狠狠心,便一鼓作气地将那巨大的龙根往穴里捅,他先前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实在不敢再磨蹭了。

  然而,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当粗大的龙根破开花径内的嫩肉,进入到更深的所在时,撕裂的痛楚灭顶而至。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腕发力的一瞬间,温阮整个人弓成了一弯弓弦。

  好痛!

  那龙根本就是下粗上窄的形态,刚才前端进去的时候还不觉得艰难,现在正好到达前半段收腰前那块最粗壮的凸起处,上头狰狞的龙鳞更给予了穴口更多的压迫,粗暴地将脆弱的软肉撑开到极限。

  充血的黏膜颤巍巍地包裹住不规则的柱身,随着痛呼与骤然杂乱的呼吸一张一合地蠕动,小心翼翼地讨好着这位看起来便十分不好惹的入侵者。

  然而这行为于缓解疼痛仍是毫无效用,龙根不上不下地卡在花穴之中,似乎再多进入一分就能将穴口撑裂。

  温阮痛得直打哆嗦,弓着背部嘶嘶地吸着凉气,惨白的小脸上又沁出细密的汗珠,转瞬被厚实的毛绒地毯吸收。

  温阮用力地闭了闭眼,抖落挂在纤长睫毛间的生理性泪雾,咬紧了牙关,便想将剩余部分继续向内推进。

  原本便被粗暴的侵入折磨得瑟瑟发抖的花穴,感受到更为强大的压迫,受惊了一般生出本能的对抗,穴口周围的肌肉连同充血的黏膜一并将龙根死死咬住,直至密不透风,而未经任何前戏的花径也因为无法分泌淫水而逐渐干涸,哪怕有残留的那点药油用作保护,也是杯水车薪。

  进入变得更加困难起来,尤其是青龙根部那些没有被药油滋润过的部分,干涩且坚硬,被强行往里推挤的时候,柔嫩的阴道内壁犹如被砂纸磋磨着一般剧痛难当。

  温阮快要将牙根咬到出血,却仍是无法抑制地从喉中溢出声声痛吟,他很想将那可怖的东西拔出一截,待适应一些再做尝试,却又觉得此举过于淫荡,看着就好像他在自己插自己一样,他无法接受这形如自慰的行为,便硬是咬牙苦捱。

  好在就快要全部进去了,只差最后一点……

  “哈……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最后一截最为粗壮的龙根被无情地捅入花穴之中时,温阮难以自抑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哼,随即便如同被卸去了浑身力气,沉沉地跌落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圆睁的眸子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暂时失去了焦距,一滴清泪沿着眼尾的凹陷簌然滚落。

  “呜呜呜……”与温阮一同发出声音的还有沈逸,沈逸嘴巴被堵住了,但仍是拼命地从鼻腔中斥出饱含悲愤的呜咽,“呜……呜呜……”

  沈逸刚才一直对温阮避而不见,此刻听见他的痛呼才实在忍耐不住,他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下那些就在他耳边发生的羞辱和强迫,但他最终还是没办法无视他们加诸于温阮肉体的伤害。

  温阮原本已经被巨大的痛苦撕扯得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此刻听见他的声音,竟犹如被重新注进了活力,无神的双眸轻轻动了动,滞涩地撑起上半身,忍着下体火辣辣的疼痛,缓缓回过头去,扯动唇角,强行牵出一个安抚的笑来,颤抖的双唇翕动着,无声地说道:“我没事。”

  沈逸顿时湿了眼眶,眼中的悲痛几乎要满溢而出,他用尽全身力气支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不顾脖颈上根根暴起的青筋,挣扎着想要爬向温阮,却最终还是因为那该死的药剂而重重摔回地上,虚软得无法挪动半步。

  他转而去抓秦礼的衣角,似乎是想要求他,却被秦礼轻而易举地躲开了。

  温阮唇边的弧度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亦是同样浓烈到化不开的悲伤,他从未见过爱人如此狼狈的模样,这比起他自己所承受到的痛苦和凌辱要更令他难受。

  记忆中的沈逸一直是那样强大,温柔,在他家道中落,流落街头,孤苦无依时,是沈逸将他带回了赤枫堂,陪他度过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光。

  当沈父和帮里的叔伯们想将他培养成卧底,送往秦扬身边时,也是沈逸不惜代价地与他们据理力争,拼尽一切维护他。

  后来他终究还是被送去了秦扬身边,是他主动要求的,他知道自己无根无底,无牵无挂,是最适合做卧底的,他们不会放过他,他不想让沈逸为难。

  但没想到,即便他们相隔黑白,沈逸仍然在尽他所能地暗中帮助他,保护他,几次三番为他化解危机,他才得以在秦扬这个恶魔身边安然至今。

  从见到沈逸的第一面起,爱慕便已然在心中扎了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逸可以愤怒,可以悲伤,但唯独不可以求饶,求饶是一种示弱的表现,哪怕他们面对的是难以战胜的恶魔,哪怕他们现在都命悬一线,也绝不可以向施恶者低头。

  绝不可以!

  温阮忍着撕心裂肺的心痛,决然地将头扭转回去,咬牙咽下喉中痛吟,以最决绝的姿态回避了爱人悲痛的目光。

  沈逸颓然地趴在地上,高傲的头颅废物一样地低垂着,他完好的那只手紧密地扣住地毯,指尖深深地陷入暗红色的绒毛里,宽大的骨节褪尽了血色,手背脉络清晰地凸起。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无力,他的爱人正在经受着难以想象的折辱,而他却只能像条狗一样,趴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硬生生地忍下四周不怀好意的淫笑,连想冲过去保护他都做不到,这世上还有比他活得更失败的男人么?

  “啧啧啧,我还以为你能忍很久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正当沈逸在崩溃的边缘疯狂徘徊时,秦礼那带着嘲讽的华丽嗓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如阴狠的毒蛇一般在他被冰霜封冻的心上又狠狠地钻了一下。

  他的身体被秦礼粗暴地拉扯起来,重重掼在墙壁上,紧接着,下巴被擒住,整张脸被强硬地抬起,视线被迫重新落回温阮身上。

  “别急着低头啊,你看看他,多可怜,啧,小穴都要被撑破了,这可都是为了你啊。”

  沈逸眼眸一颤,眼中有动摇一闪而过,但很快他便稳住了心神,重又用仇恨的目光盯死了秦礼,同时用力甩开了他的手。

  秦礼捕捉到他的崩溃,低低地笑了起来,他轻抚着沈逸头顶的乱发,俯下身,蛇信一般冰凉的唇贴近了沈逸的耳廓,似乎接下来说的话并不想让温阮听见:“怎么才这点反应啊,真是无趣,你说,他要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会作何感想?嗯?沈,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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